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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州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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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 组织管理 时间: 2011-08-16 来源:《创业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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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创业
2009年,百奇生物科技(苏州)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百奇生物”)全公司从张江生物医药基地搬到苏州工业园区生物纳米科技园(以下简称“生物纳米园”)。

2009年,百奇生物科技(苏州)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百奇生物”)全公司从张江生物医药基地搬到苏州工业园区生物纳米科技园(以下简称“生物纳米园”)。在此之前,总经理吴纯“处心积虑”了一段时间,先是带高管层到苏州参观了一圈,顺便了解政策优惠机制,得到了全体高层的好评和认可;接着春暖花开时节组织全公司春游苏州,80%的同事愿意搬迁。吴纯雷厉风行,第二个月就落户苏州工业园。

这是苏州引以为傲的案例。百奇生物的业务主要是生产单克隆抗体、多克隆抗体以及重组蛋白产品,是行业中几乎惟一一家每个月都会推出新产品的抗体公司,所在大市场容量为30亿美元。

2000年前后,整个苏州范围都在以外向型经济为主导。所谓外向型便是外商投资型,以世界500强公司为主发展制造业,这使拥有小家碧玉般古城区的苏州与轰隆作响的大型机械相伴,成为继上海、深圳后,全国制造业最发达的区域之一。

找500强大牌入驻,是全国各工业园区最早也最合理的招商套路,“就像建一个Shopping Mall,要有一些大的名牌商家作为主力店一样。”生物纳米园总经理刘毓文说。政府招商部门的重点并不在公司的多少,而是入驻公司的注册资本,这样的考核指标下,制造型企业动辄一两千万美元,相比之下,创业公司中注册资本能达到百万级别者寥寥,显得与环境很不匹配。

短时间内,这些大公司对就业起到了显著的拉动作用,但之后资源受到制约,苏州工业园开始转型为科技型招商,创业公司变成抢手货。园区的打法面临一次彻底改变,在面积巨大、独栋形式的500强公司之外,小公司需要一个物理载体作为生存环境,国际科技园(SISPARK)在2000年诞生,目前已完成七期,累积注册过1000家企业,之后生物纳米园(bioBAY)成立。

与此同时,需要跟上的是投资。苏州创投集团创始人、董事长兼总裁林向红说,苏州创投集团投资板块的主要业务包括四大块,即种子期投资、VC投资、PE投资以及FOF投资。截至6月份,仅早期投资,苏州创投就投了180个企业,累计投入现金15亿元人民币,其中一半以上投于苏州当地园区的创业企业。

从“傍大款”到“养小鱼”,推动苏州模式升级的背后力量是什么?

做创投,从学徒开始

2001年正值互联网、创业板两大泡沫破灭之时,一批投资公司倒下,中新苏州工业园区创业投资有限公司(简称“中新创投”,后于2007年重组为苏州创投集团)却于此时诞生。当时中新创投的目标很明确:通过投资使更多创业者来苏州,同时实现市场化运作模式,对在园区投多少企业、是否都是高科技产业则没有要求。具体战术是:先投资后期成熟的项目,再往前期走做早期投资,即相当于从做PE开始。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是照顾团队情绪,“早期投资挑战很大,一开始就做会很难,如果头一个项目就死掉,心里感觉很差,手里有余粮,心里才能不慌。”

但他们急需的是提高投资功底,中新创投选择了两个地区:台湾和以色列,作为投资“导师”。

与来自台湾的怡和创投采取“跟班制”合作,几位同事过去驻扎学习一年。台湾投资人对IC芯片、半导体、微机电等行业沉淀多年,上下游公司都很熟识。对现任苏州创投集团旗下凯风创投总经理赵贵宾来说,做投资初期敏感性几乎为零,从台湾学到最多的是如何在前期迅速判断出某个项目是否值得去看,然后是投资、调查的流程。

向台湾同胞学艺后,是“偷师”外国人。以色列是个特殊的国家,周围的国家都产石油,唯有他们不光没有石油,甚至没有淡水,70%的国土面积全是沙漠。但上帝为他们打开了另外一扇窗,由于国内市场小,海外交易关系不佳,以色列几乎完全没有制造业,全力发展高科技创新,与苏州未来的定位倒是有些相符。

在这之后,中新创投投资过各种细分阶段、各种领域的各类公司,从2005年TMT的早期投资,到2007年涉足生物医药早期,集多重身份于一身:专注于VC阶段的中新创投;拥有成长期投资“凯风”基金、种子期投资“原点创投”;与国开行合作的母基金;同以色列共同管理基金进行并行投资;为了“保持好心态”还会投资机构PE项目;担保公司、小额贷款公司就更不必提。

但当2007年在中新创投基础上设立苏州创投集团后,大家对早期投资的想法又达成一致,承担早期投资的主体就是现在的中新创投。这个想法在2009年继续被夯实。“晚期投资是帮我们赚钱,但是在创投市场扬名立万一定要靠早期投资,这才真正体现你的能力。”中新创投总经理费建江说。

“创业企业为什么招聘难?核心原因是人才流动成本高,如园区内有很多的公司,这个公司倒了,他马上可以去一个类似的公司,否则还得跑回上海、北京,而我们的最终目的就是在苏州形成一个企业群。做早期投资是一样的,我们是国有背景,有责任感,6年的时间已经投资160余家,70%是早期项目,投资速度远远超过我计划的速度。很多东西都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费建江说。

而中新创投的投资策略也就延伸为:不研究公司,先研究行业,内部团队分为四组,每组的四五个人选择两三个细分行业作为适合自己切入的点一头扎进去。“原点”投资驻扎在生物纳米园,主要的两个关注领域就是TMT和生物医药类;成长期的“凯风”投资了齐家网、同程网、贝多、沪江英语网,重点领域还包括软件和集成电路。

圈养和精养

北上广深有一些实力极强的企业,和历史元素有关,例如深圳能出华为和中兴,因为这里是改革开放的先头区域,创新活力强;而苏州这些年没有太强的公司出来,则是因为在2005年之前没有什么高科技产业。“把这个土壤养好,总要花个几年的时间吧?”费建江说。

从整个中国创投发展来说,每个地区的产业园区、投资机构都在相互协作,随着创新工场等创业载体的出现,这些模式可以归结为两个字——“圈养”。“散养”能够出些集大成者,而苏州的“圈养”氛围究竟带来了什么?

原点创业投资总经理余钢基本上不太出差,最经常跑的莫过于苏、锡、常地区,如果出远门看到好项目,他会把一个问题最先抛出,“能不能到苏州发展?如果不能,要合作就很难。”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余钢的回答是:“种子期项目就像婴儿,在身边就可以随时照顾,远了就照顾不好了”。目前他们在生物纳米园旁边的一栋楼办公,采用“持股孵化”模式,那些投资过的早期项目就在他的楼上“孵化”,有些规模长大后就搬出去,新项目接替进入。有时大家都去跑项目,只有自己在底楼“坐镇”,楼上的创业者有个需求,他便马上跑上去帮忙。

“散养”的道理是,如果前期缺乏政府关照,创业公司野蛮成长,很可能成为一个顽强的大公司。不过费建江觉得,“圈养”公司未必有劣势,“政府来圈养,我们投资一部分到‘圈’里面,等于帮着政府来‘精养’。其实‘圈’的帮助无非是政府层面的一些资金补贴、房租优惠、机构服务,企业在业务上还是要靠自己。”

苏州工业园与中新创投一直在动脑筋做“精养”。苏州创投本身有投资基金,同时也是LP,“投资的早期公司需要不断地融资,不可能是原点创投或者中新创投一个投资机构把它包到底。这时我们的母基金就开始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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